今天,我和十几岁的女儿一起开枪
今日与女儿共练枪法
在美国发生那起(当时)最致命的枪击惨案后的第二天,我带着15岁的女儿去练枪。
我是坚决拒绝成为受害者的人,这种理念也贯穿于我对孩子的教育方式。
我们早就有计划一起跟一位新教官学习课程了。
我的女儿15岁,在上课之前从未开过枪。
由于我在加拿大的成年生活占了很大一部分,我自己也就使用枪支没几年。
天亮的时候,我们迫不及待地出门想早点到达目的地。
我们没开电脑也没查看新闻。
我在吉普车里放了一张可爱的照片到Instagram和Facebook上,还放了一张CD。
当我发那张照片的时候,根本不知道有一个向“伊斯兰国”效忠的人在佛罗里达的一家同性恋夜总会开枪打死了50人。
如果我知道的话,我可能就不会发那张照片并配上那样的文字了。
我确实不太擅长把握分寸,但我也明白有些人会觉得这很让人不舒服。
不过我肯定还是会带女儿去练枪的。
枪支是最伟大的平等化工具。
就在周五晚上,在一个持枪者进行恐怖的大规模枪击之前的那个夜晚,一位携带枪支的女性因为拥有它而更加安全。
晚饭后,后院的狗开始叫起来。
一辆车沿着我的长私人车道开了下来然后停住了。
我住在一条长长的乡村公路的尽头,我的车道是这条路上最后的一条。
不速之客是极为罕见的。
我们住得太偏远了,不会有那种常见的耶和华见证人、卖饼干的小女孩以及邻居送自制果酱之类的情况。
我往外看,看到两个男人下了车走向我的女儿,而另一个男人坐在驾驶座上等着。
我的女儿当时正在做晚饭后的家务。
我马上就有种不好的感觉。
我知道这种感觉是因为那种直觉非常强烈,它不是暗示有什么事不对劲,而是像鼓点一样猛击你的心脏来引起你的注意,在你脑海里大声呼喊。
我停了一下,抓起我的装满子弹的格洛克19式手枪,自从买了它之后,我第一次拉上枪栓装填子弹,而且不是为了靶场练习,而是因为有其他人在场。
第一次这么做是因为有另一个人类存在。
这么做是因为外面有三个男人和我女儿在一起,他们比我们俩都高大。
他们无疑更强壮,而且我们寡不敌众,我知道可能会发生不好的事情。
我把枪塞进连帽衫的侧兜里,急忙走了出去。
我粗鲁地问那些男人:“你们需要帮忙吗?”
其中一个男人很能说会道。
他留着胡子,过于友善且谄媚。
另一个男人则站在后面。
他是金发,瘦弱,不停地动来动去。
由于车窗贴了膜,我一直没能看清司机长什么样。
但我注意到那辆破旧的车没有车牌。
这是又一个不对劲的信号。
那个留胡子的男人告诉我他们的车过热了,需要进来打个电话。
我说:“不行,你们不能进来。
”
他又问是否可以至少给点水喝。
我当时特别想立刻把女儿推进屋里,锁上门然后打911等待救援,最好是有警笛和闪灯的那种。
但是他们离我女儿比我离她还近。
而且他们把她和房子隔开了,所以这个办法不可行。
我还是给了他们一桶水,尽管我能看出来车并没有过热。
我对汽车还是比较了解的。
那个留胡子的男人在整个过程中一直说着友好的话,假装散热器盖很烫,还像是要躲开不存在的滚滚蒸汽一样往后跳。
当他假装在修车的时候,那个坐立不安的金发男人一直在跟司机低语。
在我还没提及的时候,那个健谈的男人就说:“你能相信我们的车牌刚刚掉了吗?如果你注意到我们没有车牌,那就是发生的事。
我们刚刚在加油站发现的。
”
“哇,真倒霉。
”我说道,顺着他的话说。
“在车辆管理局那里他们会要你一大笔钱的。
”
最后我站到了能挡在他们和我女儿之间的位置。
不管他们是5岁还是15岁,在你担心他们的时刻,他们就是你的宝贝孩子,他们就是他们曾经有过的和将来会有的每一个年龄。
任何一个爱过孩子的人都很容易想象到我当时的那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我感觉又能呼吸了。
我平静而坚定地说:“你们得离开。
”
留胡子的男人看起来很受伤。
金发的男人看起来很警惕。
我还是没能看清司机的样子。
“我只需要再要一桶水,然后我们就走。
”留胡子的男人说着,伸出手做出想要让我平静下来的姿势。
“不。
你们现在就得离开。
”我撩起衬衫,坚定地把一只手放在腰间的枪上,食指放在枪身一侧,就像我被教导的那样。
突然之间,形势发生了转变。
我不是那个在后退并且试图找到有利位置的人了。
留胡子的男人猛地关上车盖,慢慢地向后退,双手举起来伸到副驾驶一侧,而金发的男人坐到了后排。
我从来没有拔出我的枪。
我从来没有把它指向他们。
我从来没有开枪打他们。
但是仅仅是看到我手放在枪托上,并且很明显如果必要的话我会使用它,这就足以成为在那种特定情况下所需要的全部威慑力了。
突然之间,一个女人和一个孩子不再是三个成年男人想要纠缠的对象了。
突然之间,我们不再弱小。
我们不再是受害者。
我们有了保护自己的力量。
我希望我的女儿们能够真正地拥有力量。
我们来谈谈生物学。
生物学事实:由于睾酮的影响,在大多数情况下,男性在体力上比女性强壮。
当然也有例外,但如果从概率上来说的话,事实就是这样。
不管人们多么希望两性平等,生物学却违背了这种政治正确的理想。
如果我的女儿们有一天不得不为了挽救自己的生命而战斗,我宁愿她们手持自己选择的手枪,而不是参加再多的周末自卫课程。
没有什么比能让她们舒适且精准使用的枪支更能赋予她们力量了。
没有什么比看到你以为会成为受害者的人愿意用致命武力反击更有可能在暴力爆发之前结束冲突的了。
任何反对女性学习使用枪支的人都不能真正称自己为支持女性的人。
那种认为我们都应该交出枪支然后世界就会变得更安全的想法不过是一种愚蠢的、充满幻想的想法。
如果这让你感到冒犯的话,那你真的需要好好思考一下,在你的准则下,弱小的人永远都会是受害者这个事实。
我们所有人都有保护自己和所爱之人的自然权利。
为什么有些人对掌握自己安全这件事如此恐惧呢?
无法猜测有多少次潜在受害者手中的枪支阻止了罪犯并挽救了生命。
我敢打赌,像我和女儿遇到的这种情况并不罕见。
我身边那把枪的存在并没有引发暴力。
它阻止了正在酝酿中的暴力。
我之前就写过关于参与备灾生活方式(生存狂的生活方式)的人需要枪支的文章,佛罗里达发生的这起恐怖事件只是让我更加确信这一点。
如果在那个夜总会有人携带了枪支,他或者她至少还能有机会对抗一个真正邪恶的人。
相反,人们只能躲起来。
躲在浴室隔间门这种脆弱的遮挡物后面。
听着别人死去却无能为力,只能祈祷、哭泣或者给所爱的人发信息告别。
巴黎、圣贝纳迪诺、德国新年前夜的性侵事件也是如此……胜利者和受害者之间的区别就是能否成功地使用更强大的力量。
我们可能不喜欢这个事实,但如果你面对的是一个决心作恶的人,更强大的力量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我必须说。
如果你分析所有这些情况,有一个未言明的共同因素。
无辜的人被强奸、解除武装或者杀害,但说伊斯兰教名义下的暴力是这四起恐怖事件的一个因素似乎是不合时宜的。
这种认知失调是如此严重,以至于比起得罪某个人的宗教信仰,哭泣并责怪枪支要容易得多。
即使在这些大规模暴力事件中并非都使用了枪支,说“禁枪”要比说“禁止一种教义告诉信徒去杀害非信徒的宗教”容易得多。
(在铺天盖地的愤怒信息开始之前我要说,我不相信禁止东西这种事。
不管是枪支、伊斯兰教,还是用塑料袋代替纸袋。
)但因为一些人以糟糕的方式使用一种宗教而禁止这种宗教,就像因为一些人以糟糕的方式使用枪支而禁止枪支一样不合逻辑。
在这两种情况下都会有人死亡。
如果我说“禁止伊斯兰教”,人们会觉得我是个可怕的人。
那为什么当枪支是对抗这种暴力最有效的方法时,提出禁枪却是可以接受的呢?难道仅仅是因为人们不想承担掌握这种力量的责任吗?
如果你想躲进浴室的话你可以去。
而对我来说,我会随身携带(枪支)。
今天是个很适合练枪的好日子。
所以今天,我和我的女儿一起练了枪。
当我们早上离开家的时候,我们完全不知道有50个人被一个宗教狂热分子夺去了生命。
当我得知这件事的时候,我更加庆幸我带她出去跟一位很棒的教官学习如何安全有效地使用枪支了。
我不能永远在她身边保护她,但我可以做一件更好的事。
我可以给她工具、技能和力量来保护自己。
这就是赋予你女儿力量的方法。
引用:https://www.theorganicprepper.com/today-i-shot-guns-with-my-teenage-daughter/
原文: https://s4.tttl.online/blog/1736128231/